香料的五两银子呢?”
元曜摇头晃脑地道:“小生借给那位同窗了。他手头紧,独在异乡为异客,没有银子傍身,十分艰辛。”
离奴一拍桌子,道:“什么?你把五两银子全都给了?!五两银子可以买好多条鱼了!借条呢?利息呢?归还日期呢?”
元曜摸头,道:“还要这些东西么?小生没要进贤写借条,也没有利息,更没约归还日期……”
离奴骂道:“坏了,坏了,五两银子没了!那可是五两银子啊!死书呆子,你喝花酒喝昏头了吗?!”
元曜道:“离奴老弟,这银子又没丢,等进贤手头宽裕了,就会还小生的。还有,小生没有喝花酒啦!”
离奴骂道:“呸!这年头没有借条,谁会还钱?这五两银子肯定是打水漂了!都怪书呆子你喝花酒喝昏了头!”
元曜大声吼道:“小生只喝了一杯清酒,没喝花酒!”
离奴一愣,掐腰骂道:“死书呆子,反了你了!看来真是酒壮怂人胆,你还敢吼爷了?!”
元曜一下子泄气了,解释道:“小生没有吼你,是你无理取闹。”
元曜、离奴大声吵闹,惊醒了午睡的白姬。
白姬打着呵欠,一脸怒容地从里间飘了出来。
“大热天的,好不容易睡着了,你们在吵什么清酒花酒?看来,你们是想喝毒酒了。”
元曜、离奴立刻闭了嘴,安静如鸡。
白姬神了一个懒腰,望了元曜、离奴一眼,道:“你们在吵什么?”
元曜还没开口,离奴赶紧告状,道:“主人,书呆子去平康坊喝花酒,把卖香料的五两银子花了。”
元曜急忙道:“白姬,你休听离奴老弟胡言!小生只是在平康房偶遇一位昔年同窗,一起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