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十三郎亲自送白姬和元曜,一直送到了翠华山外。胡十三郎道:“白姬,谢谢你应某之邀,来到狐谷做了这一切,如果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按缥缈阁的规矩,某得付出代价,但不知某该付出什么?”白姬揉了揉胡十三郎的头,笑道:“十三郎,你已经付过代价了。”胡十三郎疑惑。白姬笑道:“你一辈子的自由。”胡十三郎更疑惑了。白姬也不解释,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白姬、元曜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小狐狸独自站在翠华山里。回到缥缈阁之后,元曜放下拎在手里的狐骨酒,忍不住问道:“白姬,小生想了一路也不明白,十三郎的代价是怎么一回事?”白姬笑道:“这次的事情,让十三郎萌生了当狐王的心。当了狐王,可不就会付出一辈子的自由吗?代价这种东西是刻在漫长岁月之中的,也许一时看不见,但却会一直如枷锁般如影随形。”元曜恍然大悟。“白姬,你作为龙族之王,也失去了自由吗?”白姬笑道:“失去自由是对有责任感的王来说的,我是一个毫无责任感的王,从来不觉得不自由,龙族只是我消磨无趣的乐趣而已。”元曜吼道:“请不要把这么毫无责任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嘻嘻。”白姬诡笑道。“白姬,离奴老弟什么时候回来?”“应该快回来了。”“白姬,离奴老弟不能一直跟孙道长绑在一起,你得想个办法。”白姬嘻嘻笑道:“它应该能一个人回来。”“啊?为什么?”“因为,我飞鸟去大明宫传信,拜托了光臧国师去江城观解开离奴和孙道长的狐筋索,之前我帮他从白玉京回来,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啊,原来如此。光臧国师能解开狐筋索吗?”“他毕竟是大唐道法最高深的人,一定会有办法的。”过了几天,离奴回来了,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感觉吃了很多苦,瘦了一大圈。离奴一回到缥缈阁,就拉住元曜诉苦。
离奴哭诉道:“书呆子,爷最近吃了好多苦,天天被那杠精狌狌折磨,都快疯掉了。那杠精一天杠爷无数次,多亏了光臧那牛鼻子去江城观解开狐筋索,爷才脱离这无边苦海。”元曜急忙安慰离奴,道:“绳子解开了,你回来就好了。那孙道长呢?”离奴道:“一解开狐筋索,那杠精就去翠华山找胡辰去了。不过,他跟光臧又杠了一场,气得光臧的火焰眉都变了形。”元曜冷汗,道:“孙道长居然还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