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向往自由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姚昕璐眉头微蹙,她回头看向吴前,这种问题的出发点可以有很多种,回答方式也可以有很多种,她想了想决定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然后从正面回答。
“当然向往自由,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向往自由,可是又有谁能做到完全的自由,能在一定意义上获得自由已经不简单了……”
吴前听完姚昕璐的回答后转过头看向窗外,远处的沙滩上人偶攒动,更远的地方船只推开海面,最远的地方海天相接混成一色。
“大海的方向就是自由的方向,你去忙吧。”
说完,吴前端着酒杯朝着内屋走去。
姚昕璐被吴前充满诗意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这种情况极少发生,但这一次她的确弄不懂吴前在想什么。
看着吴前的背影,姚昕璐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轻声嘀咕:“目前的生活还让你感到不自由吗?那你想要的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罢,姚昕璐转身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出发了。
哪知,当姚昕璐三天之后回到索兰白培拉,吴前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张字条和一份授权书。
“我去寻找‘自由’,过段时间回来。”
而授权书则是让姚昕璐代管所有事务。
起初,姚昕璐并没有当一回事,权当是吴前近段时间忙累了,出去散散心,她和管家菲米勒一起,帮助吴前将所有的事情搭理得井井有条。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月时间,当吴前再次出现在索兰,已经是二月份了。
一个月时间里,整个世界发生了太多太多大事。
毛子国和白袍因为原油价格持续上涨,提前结束了价格战的行为,国际原油价格开始进一步升高,不仅收复了之前的失地,更是一度冲击到了五十美元的关口。
而吴前作为这一轮涨势的推动者,他前期利用做空原油赚到的钱基本都投了进去,不仅如此最后还损失了近一百亿美元的本金。
卡玛·哈里森在这轮国际油价疯涨之中,经过了两轮与普朗先生的辩论,基本锁定了大选胜局。
可当她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吴先生的时候,却发现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