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夫人笑道:“呵呵,这一点老爷不必担心。咱们阿言似是相中了那云公子。在老爷不在的这半个多月里,不但时常与云公子在园中对弈,弹琴。甚至还亲手为他绣了一只红玉香囊给他。而这云公子还颇有才情,听萍儿说,咱家阿言与他对弈,一局都未曾胜过。而且我也听过云公子弹奏的曲子,那乐曲只要想起,便会在耳畔萦绕。这才貌双全的后辈小生,咱家阿言又岂会不喜?”
陵阳侯听罢也是大笑道:“哦?竟有这等事?这般好。老夫虽有意招赘,但只恐咱家阿言不愿。如今倒是打消了这最后的顾虑。不知夫人可曾问起那云公子祖籍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
夫人回答道:“自是问了。那云公子祖籍湘水岸边一个不出名的小村。他自幼丧父母,之后得方士收留为徒,便自此在方士身边学艺。之后那方士为他留书后,他便一人独行四方。如今正如浮萍一般无根无落。只是......”
陵阳侯问道:“只是什么?”
夫人叹息一声说道:“这几日我也旁敲侧击的对他说起过这事,但那云公子似乎并无成家立业之意。一直是婉言推脱。若非他要等老爷您回来,交代一些事情。恐怕几日前他便已经离开,继续云游了。”
“哦?那咱们言儿可知晓此事?”陵阳侯问道。
夫人此时摇摇头说道:“老爷,为妻还没老糊涂呢。眼下咱们宝贝孙女的心气这般盛,我又岂敢将此事告知给她?只是这几日我一直让她多陪陪那云公子,希望那云公子能回心转意吧。”
夫人也是不由得吐槽道:“唉!为妻的年过半百,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未见过这等人。咱们言儿论姿容相貌,算是倾城国色了。哪怕是当年的李夫人,昭君,飞燕合德借,姐妹怕也不及咱们言儿一半。而咱们陵阳侯府,虽比不上那些有封国的王爷,但大小也是一方有封号的诸侯。入赘在咱们府中,这衣食富贵自是不必多说。但偏偏这云公子就这般不识好歹。”
陵阳侯听罢也是叹息一声说道:“唉!自古以来也有不少英雄豪杰。不为富贵动心,美色留意。这云公子面对这般诱惑,还是有那四方之志,倒也难得。不过这强扭的瓜不甜,若是他着实不愿的话,倒也不必强求。这样吧,老夫先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