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司马伦也缺乏好感。
所以,石崇在这些人中间烧几把火并不困难。
把几个跟司马伦不太对劲的亲王都连络好了,石崇又在王浑那儿下功夫。
王浑见了他,先还有点吃味,冷嘲热讽地道:“季伦,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听说你跟赵王走得很近,有了那么一个强大的后台,你可抖起来了。”
石崇笑道:“相国大人太多心了!司马伦是王爷,他找上门来,我不能不应付,但是我不会忘记相国的,今日前来,尤其与相国关系重大……”
王浑是个浑人,听他说得正经,连忙道:“什么事?”
石崇笑道:“到相国书房去说吧!”
这是绝对机密,要摒退左右的意思。
王浑忙把石崇请到机密书房中。
石崇这一开口说道:“相国当知前两天赵王的心腹孙秀曾经到下官家中,结果被我骂了出去。”
王浑点头道:“知道有这回事,好像为了争女人闹得不痛快。季伦,你也真是的,何必为那种事结怨小人呢?
那家伙极得赵王宠信,得罪他殊为不智。”
石崇知道必然有人把话传了过来。
但是孙秀要绿珠之事却隐密,无人知晓,传话的人仅是听他们末后在厅上大声吵骂时的一丝影子而作评测。
因此,石崇叹了口气道:“相国所言权是,不过那家伙要的不是女人,那只是他来的一个借口。
下官不但把家中的歌妓,连同相国府上的也都凑齐了要送给他,他仍然不肯满足。”
“那家伙,他要这么多女人干嘛?”
石崇道:“他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相国这个位子。”
王浑一怔后,不相信道:“他要我这个位子?”
“是的,他说皇帝对他已颇有微词,恐怕要对他不利,他要预作防备。而相国大人手拥重兵,为皇室一大支柱,所以他对相国十分相忌。”
王浑冷哼一声道:“那家伙也曾跟老夫表示过一下,后来见老夫跟皇帝的关系太密,才死了心。想不到他居然要动老夫的脑筋了,老夫倒是要瞧瞧他有什么办法!”
石崇是对这些情形先有了解的,因此他的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