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喘息道:
“我们非这样拼命赶不成?”
金蒲孤道;
“事关紧要,我必须快点赶去,也许就因为一瞬间的延迟,却误了大事、所以我要争取时间!””石慧朝路旁一坐道:“你赶快去吧!我走不动了!”
金蒲孤看她一眼,含笑掠过她向前疾行,又走出十几里后,忽然听见后面有急促的蹄声,回头一看,却是石慧骑在一头骏马上十分悠闲地追了上来,又悠闲地超过了他,金蒲孤心中一急,拚命地向前追着!
可是石慧骑术极精,那匹马又极为神骏,金蒲孤虽是努力急迫,距离却愈来愈远,急得他几乎想伸手抽箭换弓,将石慧射下来,然而石慧突地一勒辔头,骏马人立长嘶,然后停了下来。
金蒲抓赶到眼前,石慧冷冷地道:“上来吧!我带你走,这下子可试出你的真心了?”
金蒲孤跳上马,坐在她的后面问道:“什么真心?”
石意一面驱骑疾行一面冷笑道:
“你始终怀疑我跟对方有着勾结,怕我赶会通风报信对吗?”
金蒲孤的脸涨得通红,幸好坐在后面,石慧看不见,顿了片刻,他才较轻地道:
“这要问你自己!”
石慧头也不回,冷笑着道:“你终久会知道的!”
一问一答,仅都不着边际,未作肯定的表示,可是两个人都无意再说下去,默默地前进着!
天台山在望了,石慧一勒马缰,将马折入一条小径,然后策马上登,金蒲孤诧然遭: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
石慧道:“争取时间,你不是要快点上去吗?”
金蒲孤又不响了,马在陡坡的山道上仍是奔跃如飞,虽然驮着两个人,却不减它的速度,有时蹄铁只踏着一点岩边,略一失足就会翻了下去,可是石慧视如无睹,依然策马急行,而那匹马在她的控制下,也放蹄飞跃,没有一点疲态,更没有一点惊状!金蒲孤脱口赞道:
“马真好,你的骑术也了不起!”
石慧笑笑道:
“没什么,我从小跟师父在关外就学骑马,这匹马是我从关外骑回来的,走出路是它的专长!”
金蒲孤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