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血鹦鹉,一雌一雄,昼夜交替,入宫探听。」
赵澈见状抬手,让人跟过去。
「明三姑娘,把织女蛊种给鹦鹉,不觉得浪费了吗?」
织女蛊是西南巫女的恶蛊,中蛊的男人需要每天来见巫女,常被用在不安分的情人身上。
「用来探听关乎性命的事,也算浪费吗?」
赵澈掐住我的脖子,往后抵退到墙上,声音阴沉到了极点:
「放走李玄歌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告诉我,宫里是谁在替你夜夜开窗,我就放了你,看在你三位姐妹的分上。」
崔宋和杨蘅被明晃晃的刀剑拦在外围。
我盯着赵澈的眼睛,无奈地笑了出来:
「我不过是丞相府的妾室,进宫都没有几回,你觉得会有人听我的话?赵澈,你的疑心病和你父皇,不,应该是先皇,一样重啊!」
那边手下回来复命,杀死了两只鹦鹉。
赵澈沉着脸,松开了手:
「明问秋,我不杀你,是你还有用。」
我靠在墙边,按着胸口,用力地咳了咳,抬起头笑着看他:
「殿下,是要我给你测个命吗?」
赵澈逼近,垂眸看我:
「就不劳烦你咒我了。你二姐说,我还能活二十年有余。这不就说明,我是最后赢家吗?」
「那太可惜了。」我遗憾地笑了笑。
虽然明闻夏确实没有骗他,但他得和我的测命结合起来听啊!
实在是太可惜了。
赵澈留下三百人马,将崔府上下密控起来。
崔宋和杨蘅的起居都被看管。
我被囚禁在屋里。
半夜有几个人闯进来,在屋里到处乱翻,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在找玉锁吗?我还以为是崔宋出卖我,阿蘅。」
我站在桌边,摘下灯罩,吹动火折子,拢着手,缓缓燃起灯。
「我不懂,是崔宋他要打掉你的孩子,也是他把盛国公的行踪泄给太子。你的父亲,你的孩子……他想害你全家,你在干什么,你又在想什么?」
杨蘅的身形从暗处显出来,她已经怀孕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