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飞,才能让他们见这两个人。”
周宁他们几个都看向徐达远,事儿确实越来越大,随着审问,牵扯的当地人也非常多,他们来介入,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早晚的事儿,即便两省现在都委任工作组全权负责。
徐达远笑了,一摆手将最后一块馒头塞入口中,拍拍裤子站起身。
“不来我还担心接下来没头绪,来了才好,想旁听没问题,随时欢迎,专案组不是他们设立的,我这个组长想拿掉,他们也没资格,甘州和周围几个市,都成什么样子了,说漏成筛子都是夸他们。
你们上去,刘雨菲换出来方木他们,你审理孙鹏飞,张法医那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处理完,就去审理白岐山。
不过我们的进程要稍微拖延一会儿,刚刚胡局发来微信,马上将处理完的录音内容发过来,扛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不怕了。”
周宁也站起身,拦住徐达远,朝刘雨菲和大赵他们示意一下,几人后退单独给他和徐达远留下空间,周宁这才说道。
“刚刚我们在外面,听着张法医的审理内容,搜索了他口中要求更改档案的安立维,此人当过兵孤儿,跟签字的现场负责安立帅名字相似,长相也相似,不过极力否认过有血缘关系。
看起来他似乎在处理档案,配合有些人的计划,将我父亲某些身份抹除,可仔细想,这里面删减的内容,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我的信息,张法医说最后提交的档案,是说孩子已经被凶手带走灭口,尸骨无存。
是否带走,王冠力三人最清楚,不过这边显示的一家三口死亡,他们也不会辩解,总不能将这个功劳推出去,所以我认为他在变相的保护我,隐藏身份,进行救治,到最后将我送回老家。
因为,我查到的信息显示,在陇右省剿匪期间,安立维参与其中,那时候他的名字叫彭安,据说他养父姓彭,所以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到公安工作,是为了打击报复,才改成安立维。
我记忆中,父亲最后一句话就是,彭队马上到,让我们坚持一下,甘州全局退休的还是在职的,我们搜索了几天,没有一个姓彭的,只有方东升介绍这个安立维曾经叫彭安,我觉得我爸说的就是他。
我刚刚要到安立维的照片,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