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它不但剑柄剑鞘都是通红,连剑身也红中带紫,晶莹剔透,光彩夺目。
红线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自从我换上红衣之后,它也就慢慢地变成了红色,初时还没有这么红,谁知后来就越来越艳了。”
风魂心想,莫非这剑自身有通灵之能?不过,若它真的只是寻常仙剑,木公也没必要亲手交给他了。
只怕这仙剑还另有什么神奇之处。
他又看了看剑身,却见剑身上还有细细的花纹,仔细看去,却是用篆书写就的“紫绡”二字,心想这莫非就是此剑的名字?但若是这样,当初木公给他的时候,何不直接说它是“紫绡剑”,而说是“金光剑”?
还是说,此剑已通灵到能自己给自己取名字不成?
他越想越是不解,便将王妙想的剑也抽了出来。
王妙想的剑却是白的,白得就像雪一样。
风魂想,妙想姐姐穿的是五色彩衣,这剑却是白的,可知这把剑不像红线的仙剑,会自行搭配主人的衣色。
不过这也难说,妙想姐姐的肌肤白得跟雪一样,这把剑配在她的身上,岂非比什么“五彩剑”更合适一些?她身穿五彩霓裳,若剑也有五种颜色,反而杂眼,不像薛红线的满身红那样出彩,倒不如配上这种纯白色的剑,更显灵气一些。
再说,若是真的能将这美丽女仙娶回家中,让她脱去衣服天天舞着这雪白的剑,岂非也极好看?当然,是剑好看还是人好看,这种事就无关紧要了。
他又想了一通,终究觉得应该还是王妙想自己挑了一把白色的仙剑,而不是这剑像红线的“紫绡”一样,会自己变颜色。
红线转头看向师父,见他只顾沉思,以为师父在考虑明日怎么对付那来自天界的恶神,不敢打扰他。
她哪知道风魂在这不知还能多活几天的重要时刻,所想的却是如此无关紧要的事?
第二天的早晨,王妙想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虚弱地睁开眼,知道自己竟是在风魂怀中躺了一夜,面颊羞红,但毕竟浑身无力,无法挣脱开来,只好任由风魂搂着。
她见危宿使者践天竟是守在远处,于是低声问风魂是怎么回事。
风魂将与践天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