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欢喜来。可是看他这个淡淡的表情,心底又凉了,生怕自己又说错一句什么,他又翻了脸,转身走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她点着一只脚,声音很小,口气里满是期待,却向前走了两步,“看你好像有急事,要出门。”
“你脚怎么了?”他脸上这才有了一点急切的表情,一个箭步,跨到她的身边来,拉起她一只手,搭在他的小臂上扶住她。
“扭伤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她一怔,言语突然轻快。说着,像是害怕他不相信的样子。还拎起那只受伤的脚,龇牙咧嘴的扭动一下。“你看现在都敢这样动一动了。”
“小笨蛋。”他有些无奈,在她小巧的鼻子上重重的揪了一把,说“扭伤还敢这样乱动。”斜她一眼,目光却轻柔了,小心的扶着她往里面走。
“你不是有事要出门吗?”安夏望一眼停在身后的车子问。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他说,头都没抬。
进了屋子,他将安夏安置在沙发里,目光落在那只打着绷带的脚上,问“到医院处理过了?”
“不是,是……”安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介绍江子博。她想一想说“是朋友帮忙处理的,他怕我一个人不太方便,就留我在他那里呆了几天。”
林啸一愣,想起那天晚上,在楼道里听到那把温柔宠溺的声音。
“还疼吗?”他问。安夏摇一摇头,眼底有掩饰不住的笑。
“还笑。”他嗔怪的看她一眼,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上去,过很久才说“这人的技术还不赖,绷带打的很整齐。”
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他千年不变的淡然。身体后退,和她悄然拉开距离,转身给她一个坚硬挺直的背影。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有了这段恒定的距离。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她向前一步,他马上后退一步。中间似永远隔着无法逾越的沟壑。
安夏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盛放,就已缓缓的缓缓的变冷,落下来。
都要怀疑曾经的那些时光里,他们是否有过那样亲密无间。
她说,看这是我的秘密基地。小时候,难过的时候,不想看见别人的时候,我就将自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