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多少时间……
安夏曾说,“我宁愿两人平淡的过。争吵、琐碎、忙碌、互不相让。也不要知道什么最后一天。”
那么他就做哪个知道一切的人,心怀悲切、感激,在惶惶不安的情绪里用尽全力去爱,把每一天当成他们的最后一天去爱的人。
林啸低头久久凝视着静静伏在他怀里的人儿,看见她眼底的不确定和退缩,心就跟着柔柔的疼。深褐色的眼睛,目光里慢慢涔出绵绵柔情来,说“这一个月,可真长——”
叹息声,随着他低低压下来的气息,轻轻扑在安夏的脸上。他低头,唇落下来,舌头蛮狠启开她紧紧咬合的牙齿。口腔中淡淡烟草的味道,混着一点点薄荷的清新,在她唇齿间流连。牵引着茫然无措的她,在这样温暖甜蜜里缠绵。
突然,空荡荡的走廊里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安夏从痴迷中惊醒过来,喘息着,猛然推开他,摆脱开他纠缠不休的唇,一抬头,咚一声闷响,林啸吃痛的皱皱鼻子。
安夏向前后张望一下,慌忙拽了他的衣袖将他拉进房间来。抬头瞅他一下,心依旧咚咚跳个不止,小脸通红,目光无措的躲闪着他,却依旧低头在那里吃吃的笑。
“故意的?”林啸伸手拨弄着她圆圆小巧的耳朵,宠溺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哑然的欲望。
安夏跳着躲开来。说“前面住着东田的行政主任呢。”
“那有什么?”林啸无谓的说着,抚着额,似很累的样子说“我在这里眯一会?”征询的口吻,人却已大刺刺跌上了床。
“还想在东田兼职更多的工作呢,他们机会多,待遇又好……”
“安夏,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规划?”林啸双手枕在脑后,望住坐在一侧,微微有些局促的安夏问。
他不想她在未来,在知晓一切之后痛恨无措,束手无策。如果之后,她恨他。想报复,想夺回,他宁愿自己是赠与她利刃,赋予她能力的那个人。
“规划?”安夏有些茫然。这一路走来,她觉得自己总似被生活推着走,推着成长,推着面对许多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在失去亲人这些年,她只知道每一天都该认真的努力的活。不悲戚不自怜。不消沉不堕落。
这才不辜负奶奶在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