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
“呃,嗯——”安夏哼哼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你在北京吗?”她小心问。
“没啊,我在上海,怎么了?”“呃,没事。”安夏不由的松下一口气来。
“最近快要累死,”江子博的声音寥寥自一边传过来“公司的事情没有捋顺,父亲又突然病发。”他第一次,在安夏面前这样低落诉说。
“啊,我都不知道。对不起,你父亲好点没有?”安夏十分自责,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自己,而自己总觉得那样的关爱似理所当然。
“稳定下来了——安夏,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过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江子博说,声音很轻,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的样子。
“嗯,你说,只要是子博哥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怎么会拒绝呢。”安夏说的十分慷慨,忘记他并看不到自己,还在一边拍着胸脯承诺。
“我想请你见见我父亲,”江子博顿一下,“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呃——”安夏不由惊叫出声。“要拒绝吗?”江子博问,他的声音似从密封的空间里传过来,听起来发紧。
“什么时候?”沉默一会安夏问,那边轻轻的笑了。“过几天,他身体稍微稳定,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