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看小孩子放风筝,再也没有机会安静的为他煮一杯暖暖的红茶。
他已经不需要了,因为他有了新的寄托和希望……
这种安静的生活,被外人入侵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可是看到父亲愉悦的笑脸,连满脸的褶皱都舒展开来的样子,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父亲当冬冬是他的孩子,这样简单的愉悦的心情她看得到,可是……
有时候,她干脆想走向前去,挑明了,直接告诉他,冬冬不是你的孩子。你别自作多情了,他有一个比你多金年轻的父亲,不用你这样捉襟见肘的费力照顾。
可是说不出。
她知道父亲内心的孤单,就如同此刻的自己。因为幼年时候的疏离,造成现在的无法靠近,两人都小心翼翼想要维护这种得来不易的温馨,却越是偏离,很微妙,让人惶恐难过。
因了这种被忽视,被抛弃的感觉,更加恨起那个丢开自己孩子和女人的人来。恨他的不负责任和混乱不堪。
手机突然的响,是司晨。
“你还在公司吗?我过来接你。”司晨的声音有点急,像是走在外面,安夏甚至能够听到自电话一端传来的哗啦啦的雨声。
“嗯。”安夏和缓而软弱的语气,让司晨静了一下。
“你在哪里?这会雨很大,出来记得带伞。”安夏说。
“嗯,知道。对不起,我办完事儿有点晚了,马上过来。”他的声音却跳跃着,无端快乐起来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干嘛向我道歉,又没有义务来接我。安夏抿了抿嘴,心情终归是好了一点。不过说起奇怪,安夏又皱起了眉。司晨自巴黎回来后,真的就举止怪异起来,安夏觉得他有些刻意躲避着她的意思。而且迅速的瘦下来,原本清润的面孔,瘦的都有了分明的棱角,下颌尖消,眉头一皱让人觉得凌厉。
有时候会无意识的怔怔的看住安夏,目光里带着怅然的悲悯,还有那么点——仿若迷恋的东西。安夏被他看的尴尬,总会起身扬着声音打趣他,“你别用这样悲悯的目光看着我,害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得了绝症的病人。”
司晨总会突然脸红,又底下头漠漠的笑一下,不说话。
送安夏到楼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