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呢?是怀公公主动把差事承揽过去的,不是吗?”
“啊!?”
覃吉心想,怀公公设计针对之事,做得这么明显吗?
看来想隐瞒住张家人,躲在暗中给张家捣乱添堵,怀恩也太过想当然了。
就算人家家里有个病号,大人安心养病不出,但有这位小国舅在,什么事都瞒不住。
张玗问道:“那你可知道,有人刻意针对父亲,针对你吗?你小子真是一点儿都不上心……既然陛下做主,让你去负责操持此事,你就该到现场去盯着,这才是认真负责的态度!你跑到宫里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没心没肺吗?”
张延龄一脸无奈:“皇后娘娘请息怒,这朝堂上下,不是有很多人早就在针对咱们张家吗?父亲不也因为这个而病倒了?”
“什么?”
张玗不解地问道:“父亲是被气病的?”
“哦,也不全是这个原因,但总有这方面的因素。”
张延龄道,“覃公公,您千万别把我的话放心里去,我可不是在替家父叫屈,此前某段时间,家父的确是没病装病,为的就是不想参与到朝堂那些纷争中去。不过这次他是真的病了,且需要静养些时日。”
“理解,理解。”
覃吉心想,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今天是来找皇后娘娘认错的,等于是间接向你们外戚张家低头。
你们张家现在都是爷,知道吗?
张玗显得很不耐烦,问道:“城外现在究竟如何了?”
张延龄道:“请皇后娘娘稍安勿躁,等陛下回来后再问询一番,不是更好吗?臣弟未曾出过城,具体情况……请恕臣弟不知。”
“你个臭小子,诚心气我,是吧?”
张玗怒气冲冲地说,“覃老伴,你现在告诉他,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张家!就怕他被人算计了,还在给人数钱呢。”
覃吉心说,真的要让我直言不讳吗?
现在说出来,情况跟之前就不同了。
相当于向政敌告密。
我告诉女主人,那是我赤胆忠心,诚实可靠,毕竟哪里有家奴对主人隐瞒事实真相的?
但要是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