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穆萨拿起他的牌,看也没有看,双眼注视着看护们:“他们在逼迫他。他还没准备好再次回去,特别是经过像我们所看见的那种崩溃之后。先驱甚至都不能保持安稳到吃完他点的那块上好多汁的牛排。那个人甚至都还不知道他自己是谁,更别提他站在哪一边了。”“那么,”内森说,将他的牌扇形打开,“我们就该在他背叛我们之前阻止他。”其他人都比他要冷静。内森在溺爱中长大,惯于出手干架,准备好要打翻任何一个多瞅了他一眼的人。他已经慢慢学到要更好地自我控制了,但还没学全。穆萨因为先前内森对卡勒姆所说的话而狠训了他,但这孩子并不感到抱歉。内森的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说这个穆萨喜欢称之为先驱的人是个威胁。而有时候,最好还是错误却安全,总好过正确却死了。每一晚,内森都浑身是汗地醒来,完完全全地吓坏了。在理智上,他明白发生的是什么。瑞金博士称它为渗透效应,并表示,由于内森比这中心里大多数的病人都要年轻,这种效应在他身上的显现可能会更加剧烈。“一个五十岁的人,作为他本人生存的长度是你的两倍,”她用她那平静、和善的嗓音这样告诉他,“他拥有更多自己的记忆。因此,当界限开始模糊时,他拥有更多可以利用的资源,来提醒他什么是自己真正的身份。”随后她微笑了,那种甜美的微笑总是会让内森开始怀疑自己也许错了,也许她并不完全是站在圣殿骑士那一边的。就算她是吧,也许圣殿骑士也没那么坏。当然,这并不真的是他。这是那该死的叛徒邓肯·沃波尔,正在插手不该他管的事。英国第一任首相罗伯特·沃波尔的二代表亲,邓肯·沃波尔,生于1679年,死于1715年。想到这个人的任何一部分还活在他身上就令内森感到作呕。邓肯·沃波尔是个变节者,就像巴蒂斯特一样。但至少那个巫毒教毒师有愤怒的理由。他生来是个奴隶,后来又感到被兄弟会所背叛了。相比之下,邓肯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他一直走着海军军官这条道路,但却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不懂得听从命令的狂妄混球。不满于海军的他被刺客组织的理念所吸引。它吸引了他心中那良善的一面。但即便身处一个“万事皆允”的兄弟会,这个被宠坏的沃波尔最终也开始不满意起来。他再度挑战兄弟会的长辈成员,在不满的地方出言挑拨,尽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