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香味,得知是我,一定会抬头瞧看的,他以前和我提过香料这回事,他表示很喜欢这种香味。”
年训眼中现出兴奋之色,道:‘那么你现在就去,我陪你走一程。”
姚秀娟欣然道:“走……”
两人一道出房,她把那面银牌捏在手中,一道行去。
现在他们去的是正路,不是翻越围墙,是以还得多绕一点路程。
姚秀娟边行边叨念道:“这个该死的老和尚,居然敢偷看我洗澡……”
年训道:“别提这个,你不是贞洁之人,对这等事绝不会生气。”
姚秀娟道:“但我得找个理由恨他呀!”
年训道:“我知道,可是你刚才的理由不行。”
他停歇一下,又道:“奇怪,老聋既是在月明之夕,才来窥浴,可见得他并不是得道高僧……”
姚秀娟道:“不是月明之夜,他就瞧不见呀!”
年训淡淡一笑,道:“他瞧不见的话,你也瞧不见,是不是?所以你在不是月明之夕时,一定得点上灯火的。”
姚秀娟道:“这却是真的。”
年训道:“每逢月明之夕,有生之物,都会发生异常的变化,在人类而言,我更可以说,性欲都起了浪潮。因此,老聋在这一夜才来偷窥作,可见得他受到自然的影响。试想他连自然的影响也避免不了,如何称得上是高僧呢?”
姚秀娟道:‘我不懂得你说什么。”
年训指指前面,道:“咱们到斋堂啦!
姚秀娟道:“这回若是不成功,还可以再试么?”
年训道:“不行,第二次就得找别人了。”
姚秀娟冲口道:“可恶的老家伙……”
年训道:‘如何可恶法?”
姚秀娟道:“假如不是他作梗,我们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啦!”
年训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姚秀娟道:“够啦!”
年训忖道:“这个女人,心肠倒是够恶毒了。”
他们走入寂静的斋堂内,往右一转,就是香积厨,旁边另有一排房间,除了“老聋”的卧室之外,其余的就用来堆放柴草等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