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啊。”
楼小天大口吃着，刚出炉的包子格外烫嘴，楼小天一边哈气一边说话，手忙脚乱的。
香气还在弥漫。
有楼小天这个活招牌在，那些迟疑价格的人，也都想要试试。
不一会，新一轮包子又见底了。
这次不用人催，陆芜麻溜干活。
只是看着见底的馅料，再看看将她这小摊包围起来的顾客，她小声说话。
“这最多还能包三四十个，后面的客人要不别等了吧。”不同于小肉包的肉香，豆沙包的香味，如名字般香甜诱人。
只是闻着，就跟喝了蜜一样。
那香气，无孔不入。
当陆芜踏入百花楼那一刻，随着她和一些人的擦肩而过，不少视线追随在她身上。
“什么东西，好香啊！”
“啧，啥好吃的啊？”
“我刚才就闻到了，吸溜，好饿啊。”
百花楼生意很好，一楼的花娘在招呼客人，满屋子的酒香和脂粉气味中，那软糯的红豆香，一瞬间勾了他们的魂。
这一刻，身娇体软的花娘都不香了。
“小丫头，你怀里的是什么？”
有个长相高冷的客人拦住陆芜的去路，他直勾勾盯着那油纸包，那眼神垂涎欲滴的，差点都要扑过来了。
天知道他吃东西有多挑剔啊，来这里寻欢作乐，饭菜都不带入口的。
可就这会，他馋了。
口腔中的口水在快速分泌，楼小天想化身为狼扑上去。
“是包子。”
将对方神态看在眼里的陆芜伸手指了指外面：“包子铺就在百花楼对面，您出去就能看到。”
“谢谢了。”
被指路的楼小天快速往外跑，和他一样的，还有刚才偷听两人对话的其余人。
就连一些花娘，都无心招揽客人，跟着出去了。
口腹之欲也是欲嘛，这对她们修行有利的。
看着刹那间空了一大半的大厅，陆芜在老鸨那杀人的眼神中，默默念叨一声罪过后，赶紧将包子给刚才那花娘送过去。
屋子里，花娘坐在梳妆台上，表情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