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罢了,好歹都等初一见过祖母后再从长计议不迟,只要祖母能站到我们这一边,我三哥的胜算便会大上许多,我三嫂又才为我添了小侄子,三哥三月时又要下场,一旦高中,胜算就又更大了……还有我身边连个老成些的婆子都没有,这还有半年才生产呢,将来生产时也断断不能没有懂行的自己人在身边守着,这事儿也得商量祖母尽早准备起来才是……”
说是待见过太夫人再‘从长计议’不迟,心里却在暗暗发誓,她一定要让三哥当上世子,一定要为母亲平反,让母亲的灵柩被风风光光迎回宁平侯府,再让容湛与君璃血债血偿才是!
再说君璃由先前那两个小太监引着出了宫门,已是午时过后,容瀚与锁儿坠儿都已等得焦急不安了,故一瞧得她出来,不但锁儿坠儿,连容瀚都顾不得礼仪,急急迎了上来,急声问道:“大嫂可还好?也不知太子妃娘娘是因何召见大嫂,竟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君璃早累得不行了,心里也不是没有怨气,便只是淡声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地,二弟有什么话等回府后再说不迟,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回府后二弟自然便知道了,我们且先回去罢。”说完便就着锁儿的手上了马车。
容瀚想着此地的确不是说话之地,便也没有再说,待君璃主仆都上了马车后,便也翻身上马,领着跟车的婆子和家丁们护着君璃的马车,径自回了宁平侯府。
从外面回来,做小辈的自然要先去长辈屋里请安,是以叔嫂二人进了垂花门后,便被簇拥着一前一后去了照妆堂。
就见正房里从太夫人以下到各位主子,再到一众服侍的丫头婆子,都是一脸的喜气洋洋,就算后日便是除夕了,可往年的除夕也没见大家都高兴成这样;太夫人罗汉床对面靠窗的榻上还堆了半榻的东西,粗眼看去点心盒子布匹尺头并各色玩器都有,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年礼,倒是挺丰厚的。
容瀚因上前与太夫人见礼,太夫人兴致极好,不待他拜下,已摆手笑道:“今儿个高兴,且不必拘这些俗礼了。快来瞧你这套玉瓷笔洗,可是你二妹妹特地赏下的,东西难得不说,更难得的却是心意和体面,你瞧瞧可还喜欢不喜欢?”
“二妹妹?”容瀚就呆住了,“二妹妹不是因犯错,被遣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