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流之辈,潘夫人又不能帮自己夫婿做什么,只好微笑地摇摇头表示并不怪他。
不远处的一处酒店二楼包间,袁大头正带着的秘书吕笔诚眺望着这边。
惬意地夹着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仰脖闷了一小杯,龇牙道:“遁夫啊,虽说这口感醇厚绵香,但我还是喝不惯北平的二锅头啊,诶,你怎么不吃菜啊?这都是我专门找的徽派厨子做的你家乡的菜。”
吕笔诚拿起筷子,但心里装着事,稍叹一口气,看了一眼桌上满登登的菜,又把筷子放下了。
袁大头不高兴了,皱着眉头:“遁夫,莫非这徽菜做的不够正宗?那你跟我说,马上喊人把这家酒店给封了,我堂堂民国大总统,做假菜哄我,那放在民国前不就是欺君之罪么。”
说完,袁大头直接招呼守在外面的护卫,要把这家酒店给封了。
吕笔诚赶紧制止袁大头,解释道:“总统,这几日我在家吃坏肚子了,实在没别的胃口吃这些大鱼大肉,都是我自己的原因,跟酒店的人没关系,别冤枉了人家。”
“遁夫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追究。”袁大头故作大度,挥手喊道:“老板,听到了吗,我的秘书肚子不舒服,上一碗甜汤。”
守候一旁的老板悄悄用手帕把额头上的汗擦擦,应允后连滚带爬就赶紧去做汤。
看到飞扬跋扈的袁大头,吕笔诚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总统,咱们这么这么过分,那蔡鳄会忍下来吗?”
“哼,他不忍也得给我忍下来。”袁大头停下筷子,回头看了蔡鳄家的方向一眼,不屑道:“来到这北京城一亩三分地,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他一家老小都在我手里,兴不起风浪的。”
听不出是担心袁大头还是蔡鳄,吕笔诚又问:“总统,这样会不会对名声有影响啊?最近北平的舆论可是不太平。”
舆论二字彻底把袁大头弄得没心情了,直接把筷子扔到桌子上,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当初那个叫‘迈迈’的家伙挑事,我哪会如此被动,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人说派兵pi子去蔡鳄家搜查,不合乎法律,咱们不承认便是,毕竟那些兵pi子手里没拿总统府的文书,要怪只怪他蔡鳄太软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