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便转入附近的村镇留宿。”“但起得很早,生怕跟丢我们。现在,就在后方五里外。”李宣目光一动:“周边可曾探查过?花家背信弃义,自知已经和我部撕破脸。按理说,花无恙不敢只带三人前来。还有,本王只带了本部百余人出行,这么好的刺杀机会,难道没有别的人来?”王二棒深沉道:“这便是诡异之处,属下已命斥候探查附近方圆二十里,既无异样。非但没有杀手靠近的影子,就连鸟兽也不多一条。” 听此。李宣眉头浅皱。叶家已被抄家,满门入狱,叶平之亦自身难保。那些还未被曝出的叶家同党,居然还能沉得住气?以目前的形势,他们不是该抓住机会刺杀才对吗?李宣一死,此案必遭阻滞。就算朝廷再换个主办官继续追查,估计也难以查到什么。毕竟就目前而言,对于叶苏两家一案,乃至当年的虎威军事件,李宣是掌握信息最多的一方。他一死,此案必将石沉大海。可为何他们还能按兵不动?李宣暗觉不对,但并未过多纠结,转而道:“不来也好,正好可以全身心会会那几个人!传令,全军出击!”他不再犹豫,直接下令全员出动。一时间,百余骑兵如小股钢铁洪流般,直奔后方而去。沿途隐有故意闹出声势,扬尘如雾,百余人的队伍生生弄出了千人大军出行的阵仗。后方五里处。官道旁,花无恙的马车前。一名身披蓑衣,健硕如牛的大汉,身高约两米的大汉手里正端着一碗肉粥,刚要动口喝下,却又蓦然止住,扭头望向前方的官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旁被架起一个火架子,架子上吊着一口小锅,热粥翻滚。大汉头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虽眼下天气正好,身上仍披着蓑衣,恍若他一贯的固有特征。不论阴晴与否,都照穿不误。如鹰眼的双瞳中,却透露出一抹令人森寒的冷色。“来了。”蓑衣大汉望了几秒,蓦然轻笑道,却不显一丝紧张,轻轻将手中的碗放到旁边的石头上。马车旁的两名锦衣护卫却脸色凝重起来,握紧了手中长刀,如临大敌之色。他们能隐隐感觉到有一伙人正极速奔来,且阵势极大,随着距离的靠近,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但令人顿感诧异的是,片刻后,前方却未见一个人影。非但没有人影,就连那百匹战马奔袭的响动也都在顷刻间消失,着实诡异。那两名锦衣护卫对视一眼,神色微变。其中一人开口道:“怎么可能?方才那隐隐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