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饼,再咬一口肉,含糊不清地赞道:“嘿!这饼烙得筋道,姬国的面食做的是好,再嚼一口大蒜,咬一口蹄膀,要多香有多香。”
茗儿斩钉截铁地道:“玄丘哥哥还活着!”
殷受正作势要咬蹄膀,听了这话不由一顿,轻轻叹一口气,神色黯然下来,幽幽地道:“谈姑娘,我也担心陈大哥,可我……是男人。我们男人,要坚强、更要理智,要能面对现实。
就算现在陈大哥的人头挂在了城门上,我也不会哭。因为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我越要冷静,哭是懦者的行为,我要做的,是替他报仇!给,你吃!”
殷受把他啃成了半月的大饼替向茗儿:“我们要吃饱,尽快恢复,等你们恢复好了,咱们一起去报仇!”
茗儿嫌弃地一推殷受的手,一字一顿地道:“我刚才说了,玄丘哥哥还活着!”
殷受苦笑,轻轻摇头道:“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已经五天了,陈大哥一直杳无音讯,你我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想做妇人啼哭状,我要……”
殷受咬紧牙关,一下子把手里的膀蹄掰成了两半:“我要提三尺青锋,杀他个人仰马翻,替陈大哥报仇!把蒜递我!”
茗儿怒了:“我说了,玄丘哥哥活着!他还活着!人要是死了的话,我的传讯纸鹤就会失去感应,可我的纸鹤现在只是无法确定他的位置。所以,我怀疑,他可能被抓了。”
想阻挡纸鹤传书,那方法就多了,既不复杂,也不高端,稍懂一些道术就能办到。这个与蒙蔽天机不同,它的功能类似于“拉黑”,接收纸鹤的一方很容易做到。
所以,茗儿无法传讯,不免疑神疑鬼,怀疑是陈玄丘已经被抓,生怕暴露他们的存在,所以主动切断了联系。
殷受不懂道术,一听这话不由大喜,道:“你说真的?那就好!那他一定不会有事了,他没有消息,想来是受了伤,不方便赶来这里,所以藏在什么地方了。”
茗儿紧张地道:“你确定吗?那他可以告诉我们一声,免得我们担心呐。”
殷受道:“他搅乱了姬侯的群贤宴,让姬侯大丢脸面,如果他已经被抓住了,姬侯怎么会把他藏起来?一定是大张旗鼓宣告四方,把他公开处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