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了宋全的身上。宋全的目光很愤怒,很怨毒,欲盖弥彰的杀气,更为凛然。但是,宋全危险竟还没有过去。一个黑衣人挥一只短剑凌空而下,他竟是匿藏在了屋顶。或许,这是致宋全于死地的最后一击。黑衣人的短剑闪电一般,泰山压顶刺向了宋全。宋全好像早有防范,他微微一笑,攸地扬手,一束刀光,向着黑衣人扑面而至。千万匆忙之际,黑衣人分心无术,只能狼狈之间折回了剑身,挡住了这凶狠的一刀。更让黑衣人惊愕不已的是,宋全的这悠闲自在的一刀,竟是劲力浩荡。被击飞的刀,飘飘地飞上了屋顶,咣的一声,竟是牢牢地钉在了屋顶的缘木上。黑衣人翻身落地,不及再出手,两个随从的短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了。黑衣人目光呆滞,颓然束手站在了宋全的面前。他实在不解,刚刚宋全这一刀,竟然如此迅速、如此暴厉、如此尖锐。他心头已经是冷汗涔涔。茶坊内一片死寂。宋全浅浅地饮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眉头微微皱了,虎地站起身,冷眼看着黑衣人,恨恨地问道:“你们的主人呢?如何还不出来见我?他想必知道,旷世对决即在明天,他如此不讲信义,我何必在此苦等呢?留你一条性命,只是要你捎话给他。我们不等了!”说罢,宋全一撩长衣,大步走出了茶坊。五个随从,紧跟其后。街上十分清冷。风似乎刮得疲倦,悄悄停歇了。万籁无声的天际之中,是什么在悄然滚动?是肃杀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