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兵器退下去了。徐庆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从实说来。”此时,徐庆的刀已经按在了赵承脖子上,如果再稍稍用力,赵承的脖子就会流血了,如果再一用力,赵承就会身首异处了。赵承感觉自己头上有冷汗淌了下来。徐庆冷笑道:“你若不讲,你们便走不出这徐家庄了。”他猛地发一声喊,院外一片脚步声响,一百多个庄客破门而入,他们手里都握着刀枪。把三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如果徐庆再发声喊,杀气腾腾的庄客们,便会向这三十几个官兵大开杀戒了。寒光凛凛,院中满了肃杀之气。徐庆又向赵承问一声:“你还不讲实话。”赵承硬硬地说道:“徐庄主,你敢杀官军?你岂不是自寻死路?”徐庆冷笑道:“你这话确是错了,徐家庄杀掉你们这几十个人,就像杀掉湖中几十尾鱼一般容易。我再把你们这些人一刀一刀细碎地切了,抛到湖中去做鱼食,又有哪个知道你们是我徐庆杀的。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明年这水镜湖中的鱼儿便会肥大了许多。”赵承的汗已经流了满面,他相信徐庆讲的是实话,在这陷空岛的湖中埋藏几十具尸体,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突然,听到一阵大笑:“徐庄主讲的不错,杀人匿迹,徐家庄自然做得出来。可是如果这样胡乱杀人,实在有些不妥。”徐庆惊了一下,只见东院墙上站起一个人来。徐庆看得很清楚,正是韩彰。徐庆冷笑一声:“那我就将韩兄一同做了便是。”说罢,他大喝一声,十几个庄客便将墙上的韩彰团团围住。韩彰大笑起来:“徐庄主,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这位赵承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坐下来细细谈过,也许我们还能交往。”徐庆冷笑:“你们这等官府中人,怎么让我徐庆信得过呢?”“自然可以信得过。”随着话音落下,南院墙上又站起一人,人们看得清楚,正是卢方。卢方站在墙上,对徐庆笑道:“徐庄主,先容我说几句话,说得对了庄主的心思,我们可以坐下来细谈,如果不对庄主的心思,我等任由庄主发落。如何?”
徐庆看看墙上的卢方,冷声道:“但请说来。”卢方纵身跳下来,他走到徐庆身旁,看看仍在徐庆刀下的赵承,卢方笑道:“赵都头,事到如今,你还是把真实身份讲了便是。如果再不讲,我相信徐庄主的刀下是绝不容情的。”徐庆看着卢方,问道:“卢兄,你识得此人?”卢方笑道:“我自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