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道:“对别人我不能说,对你当然可以例外。事情是这样的……“你不必问这桩事情是发生在哪个年代,也无须知道那些人的名字。总之男主角是唐家的人,我们就称他为唐公子吧。唐家的独门暗器据说有三十三种之多,发暗器的手法更是千变万化,复杂之极,唐家子弟,从小苦练,往往练了几十年,也是仅得十之一二。这位唐公子资质特佳,不到二十岁便已精通十八种暗器,在唐家可说是前无古人。他二十岁成亲,妻子也是武林名门之女。门当户对,女貌郎才,谁不羡慕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但却又有谁知,他们其实乃是怨偶?”丁勃好奇心起,问道:“这却又是为了什么?”齐燕然道:“这位唐公子耽于练武,未免冷落妻房。内里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据说他在某方面是有缺陷的。”丁勃“啊”的一声说道:“那么这位唐夫人想必是不安于室了?”齐燕然道:“唐夫人系出名门,知书识礼,侍奉翁姑,相夫教子,在她生前,亲友都夸赞她的贤慧。”丁勃听出一点苗头,说道:“死后的声名呢?”齐燕然道:“你别心急,故事应该顺序说下去。“成婚三年,唐夫人生下一个儿子。儿子比父亲还更聪明,十六岁就练成了二十种暗器功夫。唐公子嗜武如命,因此对这儿子极之疼爱。
“但疼爱是一回事,这个儿子的诞生,却也给他带来了一根刺,插在心头的刺。这个儿子长得并不像他,越大越不像他。”丁勃说道:“儿女只像母亲,不像父亲,那也是常有的事。”齐燕然道:“不错,所以亲友们倒是无人闲话,但唐公子的心里却是不能没有怀疑。而且亲友是因为知道唐夫人的平素为人才没闲话的,外面的人则已有点风言风语了。这风言风语,也免不了传到唐公子耳中。“唐公子怀疑日甚,上京找一位和他交情极厚的、曾经当过御医的大国手。大国手给他检验的结果,证实了他在某方面的缺陷,他是根本就不能够生儿子的。”丁勃“啊呀”一声,说道:“唐家名重武林,闹出了这种事情,这、这可怎生收拾?”齐燕然道:“唐公子回家质问妻子,他的妻子亦早已料到会有此事发生。当下和盘托出,直认是和他的一个姓穆的好友私通。”丁勃说道:“唐夫人敢于这样直言不讳,她是算准了丈夫会原谅她吗?”齐燕然道:“不,她并不求她丈夫原谅,她事先已经喝下了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