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支撑难以为继,你往后作为,必遭拖累,身败名裂,玉石俱焚,亦就近在眼前啦!”姚祖荫渐次加重辞令语气。
“呃,这”萧闻去,面再踟蹰。
“那依您意思,是我此番南来,受小皇帝委派,转隐入朝中,反倒收明哲保身之效,是步好棋吗?!”
“那,那小皇帝,难道也是有着这层顾虑?!”
“想凭此保我留续他用否?!”
“大师呀,我眼下需作如何应对,才堪得法呀?!”
“还望明释!”
萧郎难明其意,摆诚心礼贤之姿容,以求得相谋后继。
可,反瞧姚祖荫却后仰了些身子骨儿,不答反再问回。
“呵呵呵呵.”
“南廷诸事,同皇帝委任一情,小川,你自预备怎解?!”
“自己有得什么想法,不妨先说出来,我同邱小友,也好就事再议嘛!”
老僧脾性古怪,实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听得这般,萧亦无奈形状,一口长气喷吐,不得不续后自言。
“呃,这个嘛”
“大师,飞宇呀!”
“我之思辨,觉是不管这其间到底有无算计、陷坑!”
“既是这会子已身到南京了,且这督军之权旁落也算板上钉钉,那我萧靖川,也就只得是认头啦!”
“北上山东、江淮一带嘛”
“既身回不去,那凭此间歇,隐蔽精干,紧着赶在朝廷委状换职之前,将麾下部队尽数后调,自主募兵,锤炼新军,这便为头要急务是也!”
“而江淮四镇情势呢,恐一时鞭长莫及,就短时无气力相作周旋了!”
“难返北去,再说搁在这南京城里,于南部后方州府,实际想来亦可多有作为!”
“作如此想头儿的话,那倒不如是将计就计,就此改下原有设计路数!”
萧作言顿深思计较状。
“恩,说来,那小皇帝叫我去查什么贪腐!”
“这活计,实话讲,得罪人是肯定的,不过,旦要就事论事,倒也并不难办!”
“毕竟飞宇,他兼着锦衣卫的正职,有他从旁递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