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翻了个身,深夜但怎么也睡不着,胡离敲了敲额头,推开了床头的窗子,从楼上往下看。雾很浓,但二层的位置瞧下面倒还能瞧出一二来。
客栈在巷子的未处,再往前走十几步是死胡同,那墙高得不像话,不知晓墙的另一面通往何方。恍惚间一身影越挪越近,胡离微微皱了眉,往死胡同的方向瞥了一眼。楼下的人是个女子,拖着长裙,走到客栈下之时停了片刻,空中一声鸟叫,胡离这才发现,这女子手中一直牢牢抱着一鸽子。
她松了手,鸽子直冲而上,她仰起了头。
胡离靠在墙边,那鸽子经过他的窗口,片刻之后他再瞧楼下,却已经没再见那姑娘的身影。
翌日一早。
白怀水牵了匹马,两脚一夹马腹,甩缰绳的样子挺好看的。只是嘴里说的话,要多刻薄便有多刻薄,白怀水扬了笑,说道:“你们两位非要去任府送死,我作为师叔作为朋友劝不住,先走一步便也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