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查清了什么。再说另外一点,绣春楼的老板为什么会派一个普通的姑娘孤身一人到京城的绣楼美其名曰是学习呢。”
白谣笑了两声,不想纠结在这些没用的问题上面。
“他们人呢?”江豫问道。
“死了。”白谣吐出两个字来,“如果你们把鸿蒙心经乖乖交出来,我且饶你们的小命。”
对于一群武林高手死亡的消息,胡离并不信,这客栈上上下下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若是说人死了太不可信。
白谣说罢左手微微上抬,本藏在袖中的手腕露了出来,而手腕一甩,胡离这才发现她手腕上缠绕着一圈细丝,那东西一甩便从手腕上逃脱了,她两手各握一边,她手中的这条线,仿佛脆弱不堪,而方才胡离与她交手,心中清楚这东西杀人,又狠又准,若是她想便是把人一分为二也说不上困难。
胡离说道,“是你杀了任盟主。”
白谣抬了抬下巴,“不错就是我,用这根琴弦轻轻割开了他的脖子。”
“方才你说要我和江豫交出鸿蒙心经,鸿蒙心经不在我们的手里。”胡离说道。
白谣抿嘴一笑,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止住了笑说道:“胡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装什么,胡离皱了眉,说道:“我手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鸿蒙派已经消失十六年,你们找谁也不该来找我。”
“胡离你还不清楚吗?”白谣打断胡离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道:“无相禅斗便是十六年前的鸿蒙派……”
白谣话音刚落,身后一人闪现,在场的人皆是没瞧清那人究竟是怎么进春日楼的。白谣回神抵挡,但速度却不如那人,白谣堪堪挡住了这人来势汹汹的一招,推出掌中的琴丝,那人却在眼前消失了,随即她的后脖颈被划了一刀,她躲开一些避开了重要的部位。
她捂着后颈,冷漠得站在原地,见了那人之后,冷声说道:“白怀水?”
白怀水用拇指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吊儿郎当地说道:“是我没错。白姑娘好久不见啊。”白怀水穿得还是走时的那件白衣,发型没乱,衣衫也没乱,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站在三人中间。
“白姑娘此番前来扑了个空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