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贫僧讲了不少话,难道不怕阮玉娇趁机逃走?”鬼影子道:“她不会逃走的,照她与头陀你交谈的话听来,她一定已回去林元福之处。”戒刀头陀道:“娄施主把别人安危之事,说得很是轻松,假如你换作是阮玉娇,只怕心中尽是访谨恐惧之感。”鬼影子道:“头陀如是很关心她,何不立即驰援?以你的降魔神通,谅那林元福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戒刀头陀举手摸摸面上的疤痕,摇头道:“贫僧已不能在江湖上露面。”鬼影子讶道:“这都是什么缘故?”戒刀头陀摇摇头,表示不愿说出内情。鬼影子便不追问,却道:“如果头陀佛驾不便亲出,不妨派个人前往,好歹也稍增阮玉娇的声势。”戒刀头陀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锐利,并且又涌现那侵人的威严。他冷冷问道:“娄施主何以突然变得很关心阮玉侨?”鬼影子道:“假如阮玉娇遇害,兄弟今后必难有安宁之日。是以不得不关心她。”戒刀头陀寻思一下,才道:“娄施主若是不想日后有麻烦,何不亲自走一趟,暗中护持阮玉娇的安全?”鬼影子耸肩而笑,大有欣悦之意,道:“好,头陀既有此令,兄弟自当凛遵。”他话声未歇,人已出去了两三丈之远,当真是捷如鬼递。戒刀头陀提高声音道:“娄施主请等一下。”可是鬼影子人如其号,一晃眼间,又去了六七丈,叫也叫不回来,戒刀头陀跺跺脚,自个儿皱起眉头。后面响起一阵步声,接着传来惠可大师声音道:“师弟,那个人就是鬼影子娄东原么?”戒刀头陀回身合十施礼道:“是的,正是鬼影子娄东原。”惠可大师发出嗟讶之声道:“此人真是名不虚传,身法之快,想来已是天下无双的了。无怪三十年前的武林之中,曾经有人拿他的外号和名字立誓了。”戒刀头陀点点头,神色之间,微有闷闷不乐之意。惠可大师关心地问道:“师弟有什么心事么?”戒刀头陀道:“小弟自从为朱一涛施主出过力,返屋寺中之后,总是有点儿与往昔感到不同。本来以为这只是心情受到刺激影响,过几日就能复原,如今方知这个想法完全错了。是以心下甚是不安。”
惠可大师平静地道:“原来如此,以师弟的看法,这等现象因何而生“戒刀头陀道:“不瞒师兄说,只怕小弟的禅心,已受了阮玉娇美貌魅力侵袭,以致纷扰难安。”惠可大师点点头,声音仍然平静如常,又道:“那么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