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一切,就好似是一局棋,到底谁才是执棋布局之人?
回京的马车内,姜清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有心事?”
谢珩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李巡为何会来这灵云寺。”
如果那轿中人真的是贤妃,那她是如何驱使李巡为她办事的?
莫非……他二人有什么猫腻?
若真是这样,事情岂不是还牵扯到李家……
谢珩忽然间福临心智,怪不得刑部一直妨碍他调查马匹一事,难道有李家的手笔?
他派人查过,当时那些谣言是谢争故意散布出去的。
谢争那人空有野心,但是没什么谋算,此事多半是贤妃的主意,她想借机离宫产子。
那么,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户部尚书张庸,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女儿犯下了那样的死罪,甚至还珠胎暗结。
“他也想求姻缘?”姜清并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只是来灵云寺的多半都是求姻缘或者求子的。
他记得之前师父说起谢垚的事情的时候,偶尔提过一嘴,他的舅舅年近半百了但是一直没有成家,那必然不会是求子了。
“那软轿里的人会不会是他的心上人?”姜清猜测道。
谢珩哼了声:“那就不知道了。”
不想再说旁人的事,姜清叹息一声:“这次出来也没遇见师父,不知他跑哪去了。”
谢珩眉心一动,姜清虽不是第一次叫南弦子师父,但是他总觉得这两人过分亲切了,好似认识了很久一般,可是怎么可能呢?
南弦子明明是从北地来的,而姜清从小被关在小院里,别说出城了,在他离开承平侯府之前,恐怕连家门都没出过。
难道真的有人,不到一月就能熟悉起来的?
谢珩有些不太理解:“你和他似乎很亲近。”
姜清一愣,有些想打自己的嘴,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还好。”
谢珩见他目光闪烁,微微挑眉道:“看得出来,南师父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要是能从他身上学到一星半点儿,都是不错的。”
“是……是啊,我会努力的,等他老人家回来,我跟着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