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三天三夜的弹子。”姬雪雁见大伙儿说着说着忽然带出伤感之情来,急忙从食盒里取出杯盏道:“雪儿带了好酒来,不如咱们先喝上一杯?”石矶娘娘为众人斟上酒,关切问道:“雪儿姑娘,丁小哥还没有消息么?”姬雪雁摇摇头若有所思道:“前些日子我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毕虎道:“放心,丁原那小子命硬着呢!他不去招惹别人就已经很好了。”石矶娘娘道:“丁小哥的修为那是没得说,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修为越高,闯下的祸事就越大?“这次居然与一恸那老和尚联手夜袭藏经塔,将灵空庵珍藏千年的圣匣盗走。丁小哥原本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曾山摇着一个手指头道:“不糊涂不糊涂,那就是丁小子的风格,率性而为,又总以为凭一己之力,可办天下人所不能之事。”石矶娘娘瞥了眼姬雪雁,说道:“可灵空庵毕竟也是雪儿姑娘的师门,丁小哥这么不管不顾,可教雪儿姑娘有点为难了。”姬雪雁轻摇玉首道:“师父和师叔她们并未责怪雪儿,其实对丁郎也并无太多怒意。雪儿现下最放心不下的,是他至今连个人影也没有,真不知该怎生是好?”毕虎眨巴着眼睛自作聪明的说道:“要是丁原没事,就该早回来了才对,至今不归,莫非,是被一恸那秃驴给——”石矶娘娘一声清叱截断道:“毕虎,你干什么老胡说八道?一恸那和尚算得了什么,他怎害得了丁小哥?”毕虎见姬雪雁面色一下变得苍白,无助哀求的眼光盈盈投向众人,老贼头也明白自己这番自作聪明用错了地方,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耷拉下眼皮望着地上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嘛,不当真,不当真的。”石矶娘娘没好气的埋怨道:“不当真的话你说出来干什么,想着能显示你见识高、舌头长是不是?”曾山把四个酒杯收过来放在自己的眼前,全部斟上美酒,左手碰右手自个儿玩起了干杯游戏。他自顾吃得欢畅玩得开心,还不忘记时不时偷瞟一眼被石矶娘娘好生一通教训、垂头丧气不敢吱声的毕虎。突听两只酒杯相碰,“叮——”的清音悦耳萦绕不绝,曾山呵呵笑道:“丁小子,说到就到。雪丫头,你别担心啦,看丁原不是回来了么?”姬雪雁抬头仰望天际,但见霞光渐退,一弯钩月现出淡淡的身影,却哪里有丁原的影子?一颗心大起大落,不禁嗔声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