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丹田与经脉里都是真气充盈,汩汩奔流,全灵台直能感应到虚空点点,尽与身融的奇异状态。”曾山苦着脸叫道:“糟糕,糟糕,这下实在糟糕透顶。”阿牛奇道:“曾师叔祖,丁小哥得此奇遇该是好事,您为何会说糟糕?难道这《玉牒金书》中还另藏隐患不成?”曾山道:“隐患倒没有,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大大的不妙了。”他的解释含糊其辞,众人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抓不着要领。石矶娘娘见曾山不肯明说,也懒去追究话中深意。她把杯盏一一斟满,说道:“难得大伙儿有机会又开开心心聚在一起,不如先干上一杯。”盛年笑道:“不错,此酒正可为毕兄和云宫主饯行!”姬雪雁看看自己带来的杯盏,蹙起秀眉道:“可惜我杯子带少了,不够大伙分。”曾山的糟糕事说抛开就抛开,刚才还愁眉苦脸,这会儿立马又笑嘻嘻拊掌道:“这个好办,我老人家索性出道题目,考考你们几个。”他伸手在丁原、盛年、阿牛、姬雪雁身上指过道:“你、你、你、还有你和我老人家,咱们谁也不许用杯子,各自另想办法。把这些杯盏,留给毕老贼他们用。”说完他忙不迭的伸出右手拇指与食指,虚扣成环,好像真捏着一只酒杯,低喝一声:“起!”指尖碧光一闪,亮起一簇光晕,慢慢幻化成酒杯模样。
他得意洋洋的伸左手抓住酒罈,斟满了这只以真元凝铸的光杯,道:“先说好了,可不准偷师我老人家的独门绝学,大伙儿自谋生路。”丁原道:“曾老头,你这手很稀罕么?”他探出右掌,微一运念,罈中美酒“哗啦”飞出,如条银白匹练凌空落到掌心上方,徐徐凝聚成一只货真价实的“酒杯”。毕虎咋咋舌头,以他的修为,如丁原一般的将酒汁从罈中倒吸出也不是难事,可要想凭空凝铸杯状,可就办不到了。众人轰然喝采,姬雪雁道:“下面该轮着我啦,不过我可没老爷子和丁原的本事,就取个巧儿吧,大伙儿莫要见笑。”天心碧竹一展,一道水练从罈中应声而起,在姬雪雁面前筑成七彩虹光,以姿态而论,三人里实数她最美。丁原托着酒杯,催促道:“阿牛,到你啦。”阿牛想了一想,双臂虚抱胸前,银白光华旋转如星云,汲起一团水雾流动其间,熠熠生辉,正用上了“盈虚如一”的功夫。盛年哈哈一笑,拎起酒罈道:“献丑不如藏拙,这罈子里剩下的美酒,便由在下包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