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不测情况,也好熟悉逃跑路线,不然就成了中捉鳖关门打狗了。”鳄鱼解释道。
“那为什么那个孔晓东的对手到现在也没有过来?”柳龙继续问道。
“要么就是那人把约架的事儿给抛到脑后了,放了孔晓东的鸽子;要么就是被什么事耽搁了,晚一点才能到;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人根本就没把孔晓东放在眼里,根本没有把和孔晓东约架的事放在心上。”鳄鱼分析道。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鳄鱼哥。”柳龙好奇的开口问道。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道上一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不然的话孔晓东也不会摆这么大的排场和对方火拼。”鳄鱼把自己所猜测的情况告诉了柳龙。
“鳄鱼哥,咱们坐在这里,一会儿会不会有危险?”柳龙有点担心的问道。
“只要不用枪,咱们坐在这里就是安全的。”鳄鱼笑回答道。
他隐隐约约能够从柳龙的身上感觉到,他心里有些许的害怕和担心。
“他们火拼不会用枪吧?”柳龙谨慎的问道。
“应该不会,现在华夏强制管控这么严格,如果仅仅是使用管制器具相互斗殴的话,就算被抓住,大不了关个两三年也就放出来了。如果是用枪的话,至少都是五年起步,稍不注意把人给打死了,判个死刑都是有可能的。”鳄鱼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听了鳄鱼的解释,柳龙原本有点紧张的心,现在才渐渐平复下来。
此刻的谢沐风带着20几个人,在一个距离文昌体育馆不远的地方聚集着。
只见谢沐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情况怎么样了?”谢沐风问道。
“人都来齐了。我还看见了一个熟人。”电话里传来了老鹰的声音。
“哦,是谁?”
“就是之前在鼎盛国际办了一场聚会的主人,好像叫刘龙,是一个石料厂老板的儿子。”老鹰回答道。
“他和孔晓东也是一伙的?”谢沐风皱起眉头问道。
在谢沐风的印象里,自己所管理的地下产业经济与柳龙的父亲,柳宗元的华丰石料有限公司也有业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