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1935年的松潘草地,环境的恶劣程度让人毛骨悚然,因为高原反应,很多士兵适应不了,从而变得呼吸困难,接二连三的倒下。
当他们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永远留在这荒芜的草地里。
这一路走来,他们忍过饥饿,挺过严寒,跨过沼泽,哪怕脚下的路再艰难,他们也要接着走下去,因为他们坚信,胜利就在前方,走出草地就能看见曙光。
……
“老李,这瓶酒给你的。”看着高明手里满满的一瓶地瓜烧,李云龙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要搁着以前,一瓶酒他李云龙还真不缺,但眼下是在过草地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这瓶酒有多珍贵,自然不用多说,拿到程瞎子哪儿都能换两条汉阳造。
这都说少了,给他整急眼了,指不定敢拿一挺歪把子出来跟你换。
但,馋是馋,可咱老李是个有原则的人,该拿的拿,不该拿的一律不碰。
这也是他这几天在炊事班里背大锅悟出来的真理。
“老高啊,咱们兄弟之间就别客套了,有啥需要我帮忙的首说,只要咱老李能办到的都给你办了,但是有一条,违反纪律的事,咱老李可不能干。”
话罢,李云龙往前迈了一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高明手里的地瓜烧顺进自己腰包里,然后小声说道:“明天打粥的时候,让你们三排的士兵往后站,锅底都是稠的。”
啊?
这不算违反纪律吗?
给别人喝稀的,给自己人喝稠的,也就他李云龙能干的出来。
“等等,老李,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打听个事,你们炊事班里是不是有个叫高有财的?”
“有啊,那老小子鬼精的很,怎么?你们认识?”
高明心中暗道:那特么是我爷爷,我还能不认识他。
不过,高明现在还不打算跟高有财相认,毕竟高有财现在才二十出头,自己都快三十了,如果自己告诉他,我是你孙子,你猜他会不会信。
高明淡然的道:“同乡,也不算多熟,麻烦你在炊事班替我多照顾他一下。”
李云龙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