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没有道理可言。当年新党亦然如此,你不推新法就给我离开,你推了你就是新党。
杨元奇笑得很苦:“学士,学生没那么说过。只是能不能稍微等等,范公也要回来了,朝堂这时候把他扯回来,那政事堂那些大佬总是有些清白人。”
苏轼哈哈笑道:“原也使得,现在估计不行了呀。吕公著昨晚走了,他甩手甩得真好啊!哈哈……嘿嘿……”
吕公著死了,老死的。他是当时旧党最老最有资格的领袖,他或许可以把这事缓缓,他走了,吕大防是无论如何都顶不住的,他这个宰执是破格提拔,不能你升上去了就让大家罢手吧。
不管吕公著怎么想,他是要放大这事还是缩小,他都已经走了。他要想放大这事,那谁说都没用了,他要想限制一下,总会让情况好点。
苏轼说:“今天一起喝个酒,你这个小子,几房夫人没一个不美,这点就没几个人比得上你。今儿我们两个喝,就喝酒。”
杨元奇沉默不语,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这是每一个人的人生。杨元奇清楚,苏轼才是最好发声的那个人,因为他的经历。
当年王安石也好,章惇也罢,不管出于什么道理,他们拼命护住苏轼,苏轼现在都得还了。不是还谁的人情,是总有些道义必须坚守。(新旧两党一步步加深的恶斗,终究断送了那段最璀璨的风华。)
……
潘金莲没有想到,来开封府这么多天,杨元奇竟然是在苏轼家喝醉的,来的时候她兴奋异常,到了发现气氛有些压抑。
王朝云和潘金莲进去收拾,他们酒喝得也不多啊,怎么两个人就这个鬼样子了。
晚间,潘易岭和秦家姑姑过来看看这个醉鬼。
潘金莲说:“门口我们候着了的,没多少酒进去。”
潘易岭自然知道朝堂现在发生的事:“他醒了让他去国子监,你早上去晚上接,别让他跑来跑去,他现在有什么用?!”这种事杨元奇哪怕怎么跳都够不着,够不着就好好的读书。
潘金莲道:“来这开封府,以为陪着他有点好日子,现在感觉还是太原好,守着自己的三分田,没什么比这个好过了。”
秦家姑姑道:“什么太原就有好日子?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