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摔了一跤......”安德烈有点尴尬的看了看白泽，“正在破口大骂着白先生。”
罗刹女笑吟吟的走到白泽身边，揶揄道：“不去哄哄么？”
白泽没说话，还在看风景。
“真是个糟糕的男人......”罗刹女笑着摇头，递给白泽一个包裹，“送你的。”
“什么东西？”
“你要的那块碎片。”
白泽猛地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女人正云淡风轻的喝着酒，抽着雪茄。
“我没有完成我们的交易，这件东西我不能收。”
“你这人真是死心眼！”罗刹女道，“我说拿着你就拿着！”
“可是......”
“我已经知道了！”罗刹女无奈的把那只包裹塞进白泽手里。
“你知道了什么？”
“爱一个人是怎样一种感觉。”
“你是......怎么找回来的？”
“当然是因为你了！傻帽！”罗刹女不耐烦的说。
“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哪一次约会让你心动的？”白泽倒是一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学习精神。
“那两次都糟糕透了！”罗刹女嘲笑，“我本以为第一次已经很糟了，没想到第二次你又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那到底是哪一次？”白泽更加不明白了。
“说你什么好......”罗刹女彻底对白泽无奈了，“当然是第三次。”
“第三次？”
“对，就是你把夏语蝶推下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才终于明白，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因为我当时读懂了你的心，真的懂了。”
白泽愣在原地，拿着那只装有蓬莱玉石碎片的包裹，久久说不出话来。而罗刹女却笑得很开心，像是个戳破了魔术把戏的孩子......
莫斯科飞往香港的客机上，夏天龙和云沧都已经像大部分乘客一样熟睡了。按罗刹女的安排，他们这次需要到香港转机才能回到北京，为的是躲避天兵的蹲守。
白泽座位上的阅读灯亮着，他手里摆着一部小说，还翻在两个小时前的那一页。他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停留在跟自己隔着两排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