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那惊马差点撞死我们。”
“又提这事。”郭信偷偷伸手捉铜钱,“给我点,再玩一局,你攒钱也没用处。”
“爪子拿开。哼,我攒钱锻柄匕首,若敢将我许给史二郎,我捅死了他,当快活寡妇……咦,谁来了?”
“我跪着呢!”郭信吓得连忙跪好,头也不回,嘴里嚷道:“一直跪着呢,没起来过!”
郭五娘匆匆拿布把双陆与铜钱包了,拉门就跑。
萧弈才敲了两下门,见这两人突然炸了窝,忙用剑鞘去按郭五娘的肩,道:“且慢,我有要事……”
“去!”
郭五娘身子一猫,当即要逃,忽“咦”了一声,转过身来。
她目光上下打量了萧弈,怔了怔,嚷道:“进贼啦!”
说罢,小拳头就砸了过来。
萧弈轻巧避过,道:“里面可是郭家三郎?还请回头。”
“我知错了,在好好反省,是五娘非要赌钱……咦,是你?!”
“是我。”
“五娘住手,你看仔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呀!”
郭五娘收势不住,差点扑倒在地。
萧弈伸手拎住她的后领,将她提了起来。
郭五娘有些尴尬,双手捂住脸,嘟囔道:“谁知你当了官,哪认得出来。”
这兄妹二人胡闹,萧弈却郑重其事,道:“我有要事相告,烦请通传柴夫人与郭二郎。”
郭五娘遂向他一福,也不说话,转身跑掉了。
“你有事与我说也行。”郭信依旧跪着,道:“只是我不便起身,需你过来说。”
萧弈道:“史府已破家灭门,郭府满门危在旦夕,三郎务必……”
“啊?那我做不了主,你等等,我去找二哥,哎哟!”
郭信惊得站起,捶了捶跪得发麻的腿,踉跄而跑。
一队牙兵提着灯笼匆匆赶到,问道:“三郎,进贼了?”
“是误会。”
说话间,郭信跑过院门。
萧弈只好与几个牙兵对峙着,任他们警惕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郭家兄妹的胡闹打断了他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