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拿去问问爷爷,转念一想,青木山似乎从未听说有野生茶树。他深吸口气,打开电脑,开始查找茶叶的制作工艺。
虽然是个新手,但蜕变后的学习能力远超常人,加上网上教程详尽,他很快就掌握了制茶的基本步骤。
下午,莫天扬正在小心翻晾那些叶片,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他转头看去,只见刘思雨那辆红色轿车风风火火地停在院外。
莫天扬皱了皱眉。这几天刘思雨虽住这儿,白天都在村里忙,只有饭点和晚上才回来。这个点急匆匆赶回来……
“忘带东西了?”他扬声问道。
刘思雨快步走来,看到他还在侍弄那些“破树叶”,又气又急:“你还有闲心在这儿摆弄这些叶子!”
“出什么事了?”莫天扬心头一沉。
“乡里刚开了会!”刘思雨语气急促,“他们认定你承包那二百多亩沙地没经过乡里审批,不具备法律效力!更离谱的是,他们正式发文,不允许你在青木村建酒厂!通知这两天就会派人下来‘处理’!”
莫天扬听完,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冷笑:“土地国有是没错。但《土地管理法》规定,依法承包用于农业种植的土地,别说乡里,就是土地管理部门也无权随意收回或干涉!我是从土地所有权人手里合法承租,根本不需要他们审批!至于酒厂,就建在我自家院子里,所有手续一应俱全,关他们屁事!”
“话是这么说!”刘思雨急道,“可一旦他们闹起来,天天找你麻烦,你在村里还怎么安心发展?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地头蛇?”莫天扬嗤笑一声,目光锐利,“青木村的土地大片大片荒芜,都快变成沙漠了,他们在干什么?我现在搞种植,给村里创造就业机会,带动发展!他们呢?他们眼里只有怎么从我这里抢钱!跟这种只认钱不认理的人讲道理,你觉得有用吗?那天他们的嘴脸,你不是没看见!”
这番话让刘思雨瞬间哑口无言。那天乡干部的无耻要求她记忆犹新。若非莫天扬当场撕破脸,换做别人,别说建酒厂,恐怕连院子里的菜地都保不住!
一股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当初毕业时,多少名企大厂向她抛来橄榄枝,她却为了“建设家乡”选择了考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