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
无非就是见色起意,觊觎他的婋婋呗。
谢翊宁反手将发冠丢回锦盒,珠钗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察觉到他的不高兴,棠云婋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这……”谢翊宁想让她把这玩意扔了,又说不出口。
毕竟在婋婋看来,这是好友所赠,没有理由扔掉,他若提出来反倒显得他无理取闹。
但让他说出他的猜测,他又不愿。
万一婋婋不知道裴明镜狼子野心,他这一说穿,反倒让婋婋留意上裴明镜了,多不好。
不行不行。
谢翊宁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他支支吾吾,反倒引起了棠云婋的好奇,她忍不住追问:“这什么?”
“这好像比我给你送的那套头面都好看,你不会更喜欢这一套吧?”谢翊宁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怎么会!”棠云婋当即否认,语气斩钉截铁。
“你送的就是最好的,我最喜欢的。没有人能越过你去!”
有了她这句话,谢翊宁脸上重新浮起了笑意。
他伸手将锦盒扣上,决定让照夜贿赂一下衔蝉,日后将这套头面藏起来,藏在那永远见不得天日的地方,最好让婋婋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一次都别用上。
省得哪天戴出门被裴明镜看到,暗暗窃喜。
他将扣上的锦盒往里一推,随后又拉着棠云婋坐到了椅子上,闲聊了起来。
“之前不是说好裴芜给你当赞者的么,怎么变成嘉敏了?”
他提起这事,棠云婋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今日发生的危机都说了出来。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阿芜绝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她答应了我要来,就肯定会来。出了这样的事,她定然也很难过。”
谢翊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裴芜没来,若嘉敏郡主不在,婋婋在京中又没有几个交好的千金小姐。
今儿这及笄礼,只怕一时半会儿都寻不着合适的人当赞者。
若临时抓个人来凑数,保不齐会出什么岔子,到时候丢的可是婋婋的脸面。
裴芜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