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朱雀大街的酒楼过到阿芜名下,另从我的私账拨白银五千两,给阿芜压惊,以及日后添妆所用。阿芜,二婶,你们意下如何?”
裴二夫人愣住了。
朱雀大街那个酒楼乃是国公府极好的一处产业,价值不菲,每年进账纯利润上千两。
而五千两白银更是一笔巨款。
到时候添到压箱银里,给阿芜,也是她的底气。
裴二夫人对这份补偿是满意的。
裴芜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母亲。
裴二夫人看向面色冰冷的裴明镜,又看看形如槁木的窦淑容,叹了口气,点点头:“既然大嫂已知错,也没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便依你所言,此事就此了结吧。”
裴芜便也跟着点了点头。
窦淑容听到这话,猛地吸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看向裴明镜,劈头盖脸骂道:“现在可以了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她甚至试图挺直背脊,找回一点往日当家主母的气势。
“你的婚事,总该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操持了吧?你要娶哪家的姑娘?聘礼单子……”
“不必了。”裴明镜三个字冰冷地打断她,没有丝毫犹豫。
“我的婚事,已劳烦二婶代为操持。母亲您身体不适,仍需在佛堂静养,不宜操劳。”
一旁的裴二夫人:“???”
婚事,什么婚事要她操持?
她怎么不知道。
裴芜也很惊讶,大堂兄怎么忽然就要成婚了,娶的哪家姑娘?
但她们都默契地没有马上询问出声。
“什么?”窦淑容失声尖叫,猛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裴二夫人。
“她来操持你的婚事?”
随后她又指着自己的脸:“裴明镜!我才是你亲生母亲!你竟让一个隔房的婶婶来操办你的婚事,你让我脸往哪儿搁?”
她越说越激动,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怒吼道:“这天底下哪有母亲健在,就让旁人操持孩儿婚事的道理。这不合规矩!”
裴二夫人和裴芜都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
大嫂/大伯母不会受了刺激真疯了吧,不然好端端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