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的孽缘,还是结到的善果。”
“必须是善果!”许意知有精神了,文件袋扒拉到跟前,放进手提袋,宝贝的护怀里,有计划的剧透道,“师父您知道吗,在我十岁的时候您就保护过我!”
宋秋实舒展在椅子里,悠闲的喝着咖啡。
没有追问,也没有叫停,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全由她自己做主。
反正他听听不吃亏。
许意知简短讲述了当日面临的危机,最后宋秋实断送自己的事业,只身前往北欧定居,是她所知的,他的故事结局。
你以为的反派,你以为的大恶人,不过是你想象中的、愿意展现的一面。
释放的善意是真实的,人性的底色,至少对于许意知和秦夏而言,宋秋实是个不错的人。
他不咸不淡的自嘲:“我还挺有牺牲精神。”
许意知绘声绘色的描述:“何止!我妈带着我去机场给你送行,我仰头看着你,傻乎乎的问你是不是我爸。其实那个时候,我挺希望你点头说是的。”
宋秋实没被她套路,清醒道:“那你现在已经肯定我不是,还执意要告诉我这一段,是为了方便对我道德绑架么?”
许意知脸不红、心不跳,作死期待问:“绑架到了么?以后我遇到类似的危机,您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是您唯一的——”
宋秋实板着脸拆穿:“省省力气和口才,这一套你还是留着对付晏何安吧,我不吃。”
“好的,我滚了。”做法失败,许意知站起来要走。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宋秋实探身去接,先是‘喂’了一声,接着略显意外的说‘她在’,然后叫住站定在门前的傻徒弟,“去隔壁,褚总找你。”
许意知:“……”
听到后面挂了电话,她愁苦的扭头来怨:“您就不能说我的已经走了么!说好的维护呢!”
“谁跟你说好了?谁让你不走快点,听到有人给我打电话就磨磨蹭蹭赖在那儿偷听,舒坦了?”宋秋实难得想看一回徒弟的热闹,沉稳的脸容止不住的恶劣笑,“褚涵对你有天然好感,他自己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不告诉他,但可以好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