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到底是偏见还是她的有意回避。
她和别人侃侃而谈,唯独面对他时,飘忽走的眼神;她对他高中的班级对答如流,却不肯承认见过他;她夏天时在书店写给他的祝愿;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总是对他缄口不提。
连申航都记得,他们仨高中是见过面,有过瓜葛。可是……
梁泷像垂危的病人,亟待找到希望,需要从悲悯中解脱,可就如对申航说的那句:“我对邵蔻没印象。”又次次把他拖向无解的苦海。
天边开始发白,星星和月亮藏进云里,染成金色的云霞取代路灯的微光,冲出地平线。
梁泷赶在天色大亮前回到家,悄无声息地躺回床边,邵蔻翻了个身,搂住他,好像是醒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