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腿软。
她缓了会儿,将坐过山车前,害怕长发乱飞随手扎的低马尾解开,黑色皮筋重新退到手腕上。
正准备走,却被江随叫住:“等会儿。”
“嗯?”林鸢纳闷。
男人从长裤口袋里抽手,指尖一只毛绒绒的小发夹。
林鸢骤然愣住。
当年那只,连她自己都已经遗忘的发卡,仿佛穿过时光,又回到了那个傍晚。
他们从过山车上下来,他耐心细致地替她整理头发,然后将她一缕额发,轻轻别住。
随后微退开,翘起唇角看着她,低声道:“好了。”
林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