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受。
她的声音惊动了一旁年长的嬷嬷。那嬷嬷一看明雁书这样子，连忙关心：“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食哪里有问题？”
席上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殿下这，是不是有喜了？”
……和干呕是有点像，但她明明只是呛到了而已啊。
明雁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她这样子确实惹人误会，看太仆夫人紧张地都要去请太医了。她连忙摆了摆手，拦住她，示意自己就先回去了。
太仆夫人不敢阻拦，连忙将人送出府去。
苏晋衍站在门外，见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明雁书摇摇头：“……无事。咱们走吧。”
太仆夫人却不放心两个年轻人，还是叮嘱了一句：“殿下回去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
“太医？”
一见苏晋衍误会了，太仆夫人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国公爷别误会，我就是想殿下会不会是有喜了……”
有喜？
苏晋衍从没想过这件事，一下子傻了。
“我们先走了先走了。”
明雁书总算缓过来了，连忙拉着苏晋衍上了马车。
“没有，我刚才是呛到了，她们误会了而已。”
“哦……”
明雁书看他抿着唇，双手乖乖地放在大腿上，愣愣地坐着，忍不住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失望吗？”
“不是……就是发现我从前居然没有想过这件事而已……”
“……”
那你之前做那种事的时候，想的都是什么！
“不是不是，”苏晋衍见她撇嘴，连忙补充道，“我就是，没有想过真的会有这样一天，觉得不真实而已……”
这倒是。
明雁书叹了口气。
“我也是。”
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她原本还有些害怕怀孕。
“要是真的有喜了怎么办？也这么久了……要不然，真的去请个太医吧？”
苏晋衍都听她的：“好，那我回去就去请。”
“不过若是真有喜了，你要答应我，把小黄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