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坚决。
凤芮雁见此,知道她决心了去留,反正也是师姐们带她来山上的,不是重香剑宗的门徒,便也不打算强求她。
人潮退却,山下只剩下清鸢宫的教徒,越槿看着陶兰,只见她口中一张一合,喊着:“木头姐姐。”
“你不怕我吗?”
人人提到魔教都退避三舍,更不用说她的母家可是被所谓的魔修灭门,怎么还会如此好声好气?
“不怕,”陶兰挨上去,抱住她的袖口,“是木头姐姐就不怕。”
她只怕不能再见。
符令仪揉了揉她的头,她也没想到整个重香剑宗,唯有陶兰肯站在她们这一边。
恶役背起伤重的善使,无惧扯下自己培育的药草,塞进她的嘴里替她疗伤。
越槿站起身,她一手牵过陶兰,另一手探向地上的符令仪。
亦如曾经在院子的里屋中,自己对她迎着光伸出手一样。
“走吧,我们回家,阿令。”
不同以往的是,她们二人终于心意相通。
清鸢宫从那以后,便无人打扰,即使修真小报上面的谣言传得飞天满地,也被阻断地严严实实,传不到槐锦城她们的耳边。
自从得知符令仪就是阿令以后,越槿恨不得无时无刻盯着她,不管走到哪都要跟着,还甜甜地一直喊“阿令阿令”,黏着她不肯离开。
这让符令仪非常的,不爽。
对,不爽。
毕竟认识这么久以来,哪怕是一年前她们两人即将成亲之时,越槿也没有这么亲密地对待过她。
反之,一直都是她主动为多,还总是从某些人身上受闷气。
结果,越槿偏偏是在知道了她是“阿令”以后,对她非常之好,捧在心口怕热,含在舌心都怕化了。
那不正是说明在她心里,“阿令”比“符令仪”地位更高吗?
“阿令,”越槿趁着符令仪打坐修炼之际,坐在她的面前,不老实的手戳了戳她的肩膀,“阿令,我们出去玩吧,好不好?”
“你知道吗,槐锦城有一处非常漂亮的花海,晚上那里也有像临安城那样的夜市......”
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