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阵微凉的柔软。
“福福大家都喊,”祁扶音的声音含糊在相贴的唇间,“但祁福福只有你一个人喊。”
祁扶音看似心急,但吻上后那股着急的劲儿忽然就散了,她们轻缓又亲昵地接着吻,像是在舔舐易融的棉花糖,每一下都谨慎且虔心。
新风系统已经开始工作,沉闷的空气逐渐消失,新鲜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慢慢飘过来,仿佛置身于初春开得正盛的黄花风铃木下,拂过的风都是温柔的。
祁扶音突然想到在北欧摸到的新雪,大雪刚落下不久,便在地上、树上、草丛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入眼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