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心思却如此缜密,竟然连这一点都想到了,不由得在心里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爹,你说这些东西的做法很容易被人偷学了去吗?”
许福荣问道,其实他刚才觉得许三才的一番操作还是有些复杂的,若不是自己一直用心铭记,怕是很难全部都记得。
许三才看了他一眼,嘴里发出了一声轻笑,悠悠说道:
“这些东西的做法看起来挺复杂,但其实就像姑娘和熟妇,中间就隔着一层膜,若是没人捅破,姑娘就永远成不了熟妇,可若是一旦捅破,姑娘就瞬间变成了熟妇,所以并不是有多神秘。”
这话很有道理,许福荣一听就懂。
然后他也觉得很有道理,可特娘的就是觉得有些怪。
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许三才,犹豫了半天才弱弱的问道:
“爹,儿子想问您一个问题。”
许三才嗯了一声,示意许福荣尽管问。
“儿子想问您平时到底读的都是些啥书呀?”
许福荣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因为他只听老爹说过书中自有颜如玉和黄金屋,可没听说书里还能有老色胚呀!
“生理卫生!”
许三才一巴掌就拍在了许福荣的脑袋上,没好气的扔下了四个字。
看着许三才的背影,许福荣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生理卫生?”
“这名字听起来还挺正经的,可为何从老爹嘴里说出来就如此的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