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当年的毕业照。”
她戳一戳他胸口半温莎领带,眼底闪烁着明亮笑意:“太奇怪了,你怎么可能成为我人生中的路人甲?周同学,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做好事要留名?”
周津澈盯着她因为笑起来而鲜红欲滴的唇,想要亲吻的心思隐隐作祟,可是周围遍布校方聘请的专业摄影团队,已经有不少高清镜头对准他们。
她太美丽了,哪怕是一簇一簇反季节的花海里,她依旧美得耀眼。
但是最漂亮的一朵花,已经被周津澈捷足先登,疼惜地护在手心。
众目睽睽之下,什么也做不了。他搂过她细若沙漏的腰肢,往怀里一带,稍哑嗓音在她耳廓红色小痣呢喃:“宝贝,不要招我。你知道我没有什么抵抗力。”
舒意已经注意到那几个几乎有些不礼貌的摄影师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她的心情很好,可以大度地原谅小瑕疵。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没解锁,直接进入相机。
“帮我拍照。”她命令。
一直在附近晃荡的摄影师终于找到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对周津澈亮出自己的工作牌,抬头是“宁城市电视台”,权威得没有拒绝的必要。
但周津澈只说:“能不能稍等一会儿?”
摄影师退开,没有仗着专业指点江山,他看着身侧男人举起手机,说实在的,真没有角度可言,但她那么美丽。哪怕放在大荧幕也是会心一击的美貌,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没有人会对这种过于尖锐的美貌生出过目即忘的错觉,摄影师顿了顿,想起什么:“她是不是,是不是姓蔚?”
周津澈没有拍摄技巧,舒意也不需要,他从拍照模式切换到摄像模式,镜头前的舒意笑得光彩耀目,与她靠得很近很近,那是十七岁时,带着困恹、没睡醒的三好学生周津澈。
他垂下手机,这个问题自然被轻快回到他身边的舒意听见,她眨眨眼,问:“你认识我?”
摄影师料不到真是她本人,登时笑了:“前几年,曾经为蔚蓝酒店拍过剪裁仪式。当时你跟在你妈妈身边,对吧?”
舒意懵然:“嗯、嗯……怎么了吗?”
摄影师耸肩,扛起长枪大炮:“没什么。我帮你们合影一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