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学生们厚重如山的书本和试卷堆在一起,有些整齐,有些乱到不忍直视。
她站定,稍稍歇息,给揉着眉心的周津澈抛出个标志性的明丽笑容,说:“国内的应试教育真的太卷了,你知道吗?你在台上说要捐献一座实验室时,我和一小女孩聊天,她说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一点半睡觉。糟糕,这种日子过得颠三倒四,难怪各个看着东倒西歪,没一点儿精神气。”
周津澈说:“一中还好些,附中实施军事化管理,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以前你呢?”她不关心这些,只关心他:“没有下过年级第一的好学生,你过得怎么样,会辛苦吗?”
周津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指端流连她白皙手腕,抬起眼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不是记忆中的教室了,更加宽敞、更加明亮,前排是挂式空调,后排是立式空调,两面通风,阳光均匀地洒在整洁簇新的桃花木心桌椅。
他说还好:“整个高中,只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辛苦。”
舒意料不到陷阱,她随口问:“嗯?是什么?”
“怎样走到你面前,让你记住我的名字。”
猝不及防被撩到,她呆了半晌。竟然会因为这句算不上情话的情话感到面红耳热。装模作样地用手心扇了扇风,她僵硬地转移话题:“走吧,我们继续往上。”
周津澈没放过她。
一声意料之外的惊呼,下一秒严丝合缝地堵回齿关。
他的手掌垫在她与墙壁之间,掌根揉着缱绻馨香的长发,唇与舌霸道地攫取她的所有呼吸,舒意艰难地挣了下,两只细瘦手腕被他并在一起,抵到了墙面。
很凶的吻,一开始招架不住,慢慢地,竟然软化下来。
无限的眷恋和疼惜,一下接着一下,轻啄她湿红糜艳的唇。他瞳底很深,万般情绪,屈着的清瘦指节强势地顶起她下颌,拇指爱怜地揉着饱满可爱的唇珠。
她被吻乱了,不得不分出手梳理自己珍视如命的长长头发。那双春雨淋漓的眼睛,柔情百转地瞪了他一下。不知道眼周皮肤红得要命,媚而不自知。
要命。周津澈没说话,干涩地滚过喉结。
他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