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气。”
舒意忍俊不禁,没问她在哪儿看过的照片,只是抽出手揉揉她的脸:“好好学习,高考加油。”
她吐吐舌尖:“我是国际班的,不走高考,已经申到了ucl的offer。”她踮起脚尖,低声:“姐姐,要换舞伴了。对了,我姓周。”
姓周的小姑娘将她一推,舒意不设防地往后几步,撞进她熟悉的胸膛。
落单的手重新被牵起,身高合衬、对象合衬、舞步合衬,浑然天成的默契。
周津澈的手掌平稳地托着她的后腰,灯光薄薄地荡在她的裙摆,旋转时曼妙扬起浅香槟色的弧光。
舒意被他带着,后退,贴近,再后退,再贴近,鞋尖像两尾调皮的亲吻鱼,亲密地贴在一起。
一只手虚虚地搭着他的肩膀,白皙指端抵着深色西服,足尖的舞步并不连贯,但她很美,玫瑰色娇艳欲滴的唇角微弯,她后仰着纤细的颈,优美如天鹅地倒在他怀里,那段腰真的非常软,弯成了一截下弦月。
这两位都是人群中漂亮到惊心动魄的存在,尽管舒意十万个不想,那些小朋友们最终还是沦为了背景板。
镜头扫过,或录像或拍照,舒意忽然觉得以这种方式将彼此存在的某一帧留下来也不错。至少,等到他们白发苍苍,孙子孙女和今晚鲜活年轻的小朋友们一样大,到一百五十年校庆,两百年校庆,关联着“宁城一中百年校庆”的链接跳出来,然后在某一栏或者某个不大不小的版面,曾经有他们相爱的证据。
就这样吧!
她什么都不再想,踮起脚,双手捧着他的脸,蛮横地印上自己的吻。
欢呼声愈发热烈。
女孩子“哇哦”了一声,相机镜头放大再放大,照片传给【周老师】:“姑姑请看。”
因为过于出众的气质和容貌,她的脸永远优先于她的着装。白皙如银月的小脸,知道那对澳白珍贵,可再珍贵,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一朵珍惜守护的娇艳玫瑰,月下舒展便已博得所有人的目光。
从舞池退到声潮之外,乐队已经准备热场,鼓手漂亮地转着鼓棒,潇洒地擦开镲片,鼓点如一场雨,干脆降落。
遽然响起的摇滚模糊了许多关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