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这些人就是容不得大宋朝出现一个能打仗的能人么?
朕登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碰见苏允这么一个能臣,他们却要毁了他,毁了他,谁替朕去抵抗西夏?
可杀、该杀、必杀……传这些谣言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杀、该杀、必杀!”
赵顼怒意稍歇,随后与孙思恭道:“将居正去鄜延路的奏折给拿过来。”
孙思恭赶紧问道:“是最近一份么?”
赵顼道:“都拿来!”
孙思恭闻言一愣,随后赶紧招呼了几个小黄门一起,好些时间之后,三四个小黄门一个个都抱着比他们脑袋还要高的奏折进来,三四个人一起,怕不是得有二三百份!
赵顼一看都笑了,他亲自一份一份的打开来看。
“……官家,微臣到绥德军已经有一月矣,今日还是一样,跟士兵们同食同寝。
唉,士兵们的吃食条件的确是很差,微臣虽然每日又累又饿,但依然还是觉得这饭菜跟猪食一般,着实是难以入口。
等臣摸清楚里面的情况之后,到时候一定要着重改善士兵的伙食,没有好的伙食,就没有好身体,自然也没有强旺的战斗意志……”
赵顼往下看,下面有自己的批注:想法很好,但须得注意身体。
“……官家,今日西北有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西北这边已经是寒风刺骨了,想来汴京亦是该冷了吧?
官家起早,须得多穿一件,天气须得干燥,臣有一方,可解秋日干燥,方子列下:
雪梨一个、红枣三个、加小半银耳、些许枸杞……熬煮成甜汤,具体该如何,让御膳房与御医一起商量一下……”
下面还是赵顼自己的批注:知道了,已经将方子给了孙大伴,喝完之后再评价。
后面还有批注,不过笔迹不同,想来是后面所添加的,写的是:这雪梨银耳汤的确是有用,喝完后朕喉咙不痛了,谢谢居正了。
里面还有许多奏折,有些是苏允讲自己练兵的情况,有些是战后总结,有些是鄜延路最近的治理情况,堡垒修建情况,善后工作等言之有物的东西。
但也有许多是什么今天下雨了,臣很想官家,今天刮风了,臣点了一根熏